#造型师?
#卖家具的公司为什么需要造型师?
#那个搬家具的美女是谁?
用道具和配色烘托产品以呈现和谐通畅的画面,给人灌输一种生活方式的理念。比如小到纠结于场景中的桌子上到底该摆什么饮品,是一杯柠檬水、一杯普洱,又或是一杯咖啡?其深层次的原因在于考虑整幅画面中到底该出现玻璃杯配柠檬片这一抹明黄,还是更为沉稳的茶色、咖啡色;大到为产品搭配一块地毯的颜色、窗帘的颜色,都是造型师的职责范围。
与想象中高贵冷艳、霹雳酷炫的造型师不同,裹在厚深灰色毛衣里的造作一枝花舒莹,穿着运动鞋盘腿坐着解释起自己的工作:“造型师的工作就是摆啊摆,和摄影师文案沆瀣一气”。
在搭景工作日常中,摄影师是造型师的好伙伴。舒莹搭出的景是一个整体,但是当司老师(摄影部)从某个具体的角度拍摄时,她则需要从取景器里看整个画面,根据角度不断调整构图和颜色,每一道皱褶与每一缕光影变化都经过精心雕琢。
在为某样产品搭景时,一般没有时间进行针对性采购,因此素材的积累显得尤为重要。舒莹平常逛小店的时候会收集一些跟造作调性搭的小物件,采购完之后交给库管伟平分类储放,搭景的时候随时从库里取出来用。
至于平时如何充实自己以做好造型师的工作,舒莹说主要是从网络上看。小到在pinterest, instagram上扒图,大到看行业内部竞品的每季出新,追喜欢的Lighting+Kinglyface, Metz Racine等等造型师又接了哪些新项目,都是身为造型师必须关注的新鲜事。
对她而言更重要的是,不能将视野局限在造型圈内,要跳脱出去,从其他途径感知。看展,刷电影,听音乐……从一件当代装置映入眼帘的比例构图,到一曲听下来的旋律跌宕。“反正一切殊途同归,就是寻找平衡与和谐,嗯,这算是我做一切事的要义”。
舒莹说,常常遇到这样的情况,一组搭好的场景,当时觉得很满意、想法差不多实现到极致了,但过个十天半月,重新看这张图,就会乍然发现各种问题。那个时候的自我否定,反而是她从这份工作中所得的最大乐趣。从“诶感觉很不错”到 “呃这都是些什么鬼”,那种几近偏激带来的落差感,最过瘾。
“本身造型的工作直接事关我的审美,而审美本身就一很主观的虚词,所以判断自己对每个场景的把控理解能力提升与否,很多时候就来自于这份自我否定。”
在一家公司做事情意味着不可以逾越造作这个框架,不能玩的太野,因此每次搭一个setting到最后的呈现,谈不上做多大实验。但是与造作一起慢慢去摸索这个框架,造作应该以怎样的视觉方式去塑造造作这两个字,去定义、去展现、去提倡怎样的生活方式,是她每天在造作探索的有趣部分。
工业设计专业出身的舒莹,毕业时并不确定是否应该将设计作为终身职业,于是跑去画廊做衍生品设计、策展。后来又因为几张“美到心坎里”的图,便追到一家杂志做造型部门的实习生。
“一直关注造作,慢慢发现这个品牌越来越有意思了,就想加进来一起玩儿。刚进造作的时候,因为不确定设计是否能作为我的终身职业,就想尝试不一样的事情,于是开始跟着主编(运营部郭劲)写字,半年以后,发现自己并不那么适合,兜兜转转一大圈,又回到设计,开始做造作的stylist。“